G奶已是過去式,黃金奶正迎頭趕上,未來應該會是黃金奶的風光年代。
因為周董新歡《滿城盡帶黃金甲》的出現,舊愛依林即刻被晾在一旁。新歡的“黃金奶”蔚為奇觀,在不斷送秋波的同時,也給依林的G奶一個下馬威,G不及Golden來得氣勢磅礡,G是羊腸鳥道,Golden是氣吞山河,其奶力驚人之餘,視覺效果更是可以媲美好萊塢科技團的奧斯卡得主。
黃金奶是波濤洶湧、“震”地有聲的。它堅而挺,彈得來又有手感,偉大且豐美,大賣冰淇淋的同時也兼賣牛奶汁,有益而無害,吃多延年益壽,看多金睛火眼。
我比喻的黃金奶不夠具體嗎?
黃金奶是一碗盛滿飯然后你還要填多幾勺飯的半圓形器皿,讓飯粒處於懸涯勒馬的陡峭險境。黃金奶是不凸點的。即使你以薄薄的紗布裹住那對奇峰異出的上圍,它都能很體面的不讓你出現“笑點”凸槌。黃金奶的乳溝是密不透風的。放雞蛋下去會爆,放手指進去會斷,放黃豆下去會被磨成豆漿水。
黃金奶的每一吋肉都是精華,它的彈性“鏗鏘有力”。跑動的時候,4/5的肉會節奏感地上下滾動;步行的時候,2/5的肉會優美跳動;站立的時候,1/5的肉呼之欲出讓人蠢蠢欲動。
最簡單的詮釋,黃金奶是一支頂著五六個Scoop的美味冰淇淋,當它耐不住室內的溫度而逐漸溶化時,你會迫不及待地把它舔回原形,不讓它流失一汁一水。黃金奶是本年度末之詞。我們罩不住它的魅力,也擋不住它的風情萬種,我們只希望自己能身處波海裡頭,過一生的暈眩。
Tuesday, January 6, 2009
Monday, January 5, 2009
影帝無用
從現在開始,影帝是他的名字,郭天王只是他的過去式。唱歌跟演戲,他一直很努力,但是拍電影的滿足感大於拿十大金曲,所以他選擇專心一致,篩選好電影去証明自己的好演技,結果意外地當上兩屆金馬騎士,叫會演戲又未曾當上影帝的男士,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當想年,他是那位大唱《對你愛不完》的小伙子,聲音像雞仔,白雪雪滑溜溜的細皮嫩肉像被包養的姑爺仔,髮型永遠一個款式,那招牌式的舞姿,是花樣少女最愛看的姿勢,少一點意志,都會被他電至失去理智。
就因為他的好樣子,就因為他的冧人情歌唱得好像為你赴湯滔火為你去死的樣子,就因為他有意無意露出胸肌,就因為他甩起頭髮好像拍晴絲,他就順理成章坐上四大天王的位置,也叱吒樂壇了好一陣子。
可是,我從來沒想過會有電影奇跡出現在他演技,尤其是“最佳”兩個字,這就像周董無端端摘下最佳新人獎般那麼難以解釋,因此周董拿影帝也突然變成指日可待的一個事實。郭影帝以前就是這樣的例子。
《三岔口》裡頭的歇斯底理,被解讀為城城突破有功所以要獎勵;《父子》裡頭的不修邊幅跟濫賭成性,被認為是他演技大提升的一大証明,不讓他稱帝會顯得賽果不公平。金像獎懂得挑剔,所以城城無法一舉成為金像勇士;金馬獎愛製造話題引人爭議,所以城城力壓梁家輝張震陳坤這三位好戲之子,初嚐佳績;翌年他再被擺上台成為連庄金馬騎士,他樂不可支,也創造了金馬獎的歷史,當然他也致了5分鐘長的感謝辭。
以前的城城,不再是昔日的狂野之城,也不是對你愛不完的情聖,他有兩屆影帝謢身,身分今非昔比等同阿扁先生。你要找他拍戲他要先看劇本,你要合作他要片酬百萬聲,你要他客串他嫌你少了王家衛李安爾冬陞的才能,你要他做你裙下之臣,他有名模熊黛林做煙幕情人,偶爾炒一炒緋聞,人氣不止攀升,而且名氣也能保溫,絕不輸給張學友劉德華黎明這等人。
Sunday, January 4, 2009
小學作文回憶錄之假如我是……
假如我是一間男廁,我一定會對全世界的男生高呼:請保持我的清潔衛生。
我一直以為我是為男生解決問題的地方,讓他們在臨危之急有個管道鬆懈下來,提供他們大快人心的絕佳享受,可惜他們卻視我為純粹進出自如的公共場所,為他們解決了問題后頭也不回就跨步而去,連一聲謝謝也沒留下,徒留黃澄澄的尿跡散濺四周。
我沉默,是因為我相信這班男生有天會潔身自愛,也會突然公民意識了起來而對我有所保護。
我一直秉持著服務至上是我的本份,征收那象徵式的幾毛錢是為展現我有時候的專業才能。我並不介意你到來觀光的次數,也不介意你逗留時間的長短,但懇請男士們在方便后確保我依然清潔如昔,身上不沾一絲你們的污穢殘渣。
我不會要求你們個個都是神射手,不過請別將坐板當作你們的箭靶,把熱黃黃的尿箭射在坐板上,然后任它白裡透黃,甚至瘡痍滿目。你大可瞄準目標后才一江春水向“洞”流,再不然請拉起廁板后才小心翼翼地洒水,步驟輕而易舉,何樂不為?
還有,我仍沒有心理準備從一個單純的小孩轉變成流氓。親愛的男士們,請別將你僅有的畫畫天份玷污我的潔白肌膚,也不要三不五時地對我灌輸性愛教育及粗口文化。當然,你的人体構造圖有時栩栩如生得讓人有點錯愕,生動得可以媲美前來用廁的男女性器官。
也許你深諳自己的偉大作品可以獲得如廁人士的青睞,你自作主張兼虛張聲勢地在我身上捅了一刀,並留下你的滅火聯絡號碼,而我卻無故地成為你的非法仲介,提供你一單又一單的不道德交易。
你快活,因為你在我身上覓得另一種樂趣。我無辜,因為我還沒有開始使壞,就被你標簽為我是不良的紋身少年,這對我一點都不公平。
我一直以為我是為男生解決問題的地方,讓他們在臨危之急有個管道鬆懈下來,提供他們大快人心的絕佳享受,可惜他們卻視我為純粹進出自如的公共場所,為他們解決了問題后頭也不回就跨步而去,連一聲謝謝也沒留下,徒留黃澄澄的尿跡散濺四周。
我沉默,是因為我相信這班男生有天會潔身自愛,也會突然公民意識了起來而對我有所保護。
我一直秉持著服務至上是我的本份,征收那象徵式的幾毛錢是為展現我有時候的專業才能。我並不介意你到來觀光的次數,也不介意你逗留時間的長短,但懇請男士們在方便后確保我依然清潔如昔,身上不沾一絲你們的污穢殘渣。
我不會要求你們個個都是神射手,不過請別將坐板當作你們的箭靶,把熱黃黃的尿箭射在坐板上,然后任它白裡透黃,甚至瘡痍滿目。你大可瞄準目標后才一江春水向“洞”流,再不然請拉起廁板后才小心翼翼地洒水,步驟輕而易舉,何樂不為?
還有,我仍沒有心理準備從一個單純的小孩轉變成流氓。親愛的男士們,請別將你僅有的畫畫天份玷污我的潔白肌膚,也不要三不五時地對我灌輸性愛教育及粗口文化。當然,你的人体構造圖有時栩栩如生得讓人有點錯愕,生動得可以媲美前來用廁的男女性器官。
也許你深諳自己的偉大作品可以獲得如廁人士的青睞,你自作主張兼虛張聲勢地在我身上捅了一刀,並留下你的滅火聯絡號碼,而我卻無故地成為你的非法仲介,提供你一單又一單的不道德交易。
你快活,因為你在我身上覓得另一種樂趣。我無辜,因為我還沒有開始使壞,就被你標簽為我是不良的紋身少年,這對我一點都不公平。
Saturday, January 3, 2009
潑婦出籠記
誠如大家所愿,潑婦終於出籠了!
我以為我的小心翼翼,可以不打草驚蛇也不技驚四座,也以為我可以在11月11日那晚后安全順利度過我的1個月蜜期,可是我太妙想天開了,一切的美夢都被朋友所預言的那般給擊碎了!只因為潑婦終於憋不住氣對我來招河東獅吼,把辦公室當作菜市對我罵街,我了解潑婦的死要臉,唯有告訴自己盡量沈住氣不動聲色,讓他對我不停放箭,任他口沫橫飛一番。
朋友,你們真的神通廣大。
在那美好的一晚,我除了得到你們真誠的祝賀和窩心的簡訊外,你們也開始替我擔心了起來,說怕不怕潑婦公報私仇或“整死你”,我當時笑說潑婦大人有大量,他不會那麼斤斤計較這點小事。
但今天的好夢盡量被潑婦的無理取鬧給粉碎了,我呆若木雞,靜靜聽他煩囂的噪音,心裡不停暗唸心經,要自己保持高超的驚人EQ。
當然,我做到了,被潑婦“刷”了一輪,我笑笑坐回原位,因為我在唸心經的同時,突然發覺潑婦原形畢露,變成一隻不停在我耳邊狂吠的癲狗,他的吠聲我都無法理解意會,所以我怎會生氣它呢?對不,親愛的朋友們?
Friday, January 2, 2009
朋友的愛面子
《我的朋友A和D》是我好久以前的作品,那是寫有關我大學室友的故事。
D最近過得好不好,生活得寫不寫意?我真的不清楚,畢竟我這要不得的朋友從沒有主動撥電跟他聯系;身在柔佛的老實人朋友每當一問起我他的近況,我都開門見山表示:“I Don't Know。”反而A,因為有了互聯網的方便,他一遇到我在線上,就捎來問候,有時還會問我要一些我懶得理會的要求。我應付他的方法,都是大賣關子,或是給他模棱兩可的答案,所以他的反應大多是說些對我埋怨的話。我視若無睹,聽而不聞,就任他在線上大發牢騷。
最近,A總有意無意地說他交了個“女友”,問起這女孩的點點滴滴時,他竟然學我賣關子,說些有的沒的。我叫他帶出來秀一秀,他竟學藝人要走地下情,怕見光死,再不然就怕我破壞他們的“好事”。我問我自己:“我有那麼恐怖嗎?”
可能是愛情正處於萌芽階段,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呵護他的幼苗。但對我而言,他口中的女友卻是“隱形女友”,我由始至終都覺得他編織一個美麗的謊言來襯托自己,我沒有特地去求證,只是聽了就算,免得越問他越胡言亂語一番。
“隱形女友”雖還未現身,A跟我和老實人朋友卻說他有意年尾擺酒席與愛人共諧連理,老實人問我此事屬真與否,我說我只是當笑話來聽。
11月了,A的“婚事”靜如止水,我也沒過問。若他純粹想以他“拍拖”一事來充胖子,拜托他別那麼幼稚!若他真的自導自演這場“夜宴”,那他真的是無聊至極。
D最近過得好不好,生活得寫不寫意?我真的不清楚,畢竟我這要不得的朋友從沒有主動撥電跟他聯系;身在柔佛的老實人朋友每當一問起我他的近況,我都開門見山表示:“I Don't Know。”反而A,因為有了互聯網的方便,他一遇到我在線上,就捎來問候,有時還會問我要一些我懶得理會的要求。我應付他的方法,都是大賣關子,或是給他模棱兩可的答案,所以他的反應大多是說些對我埋怨的話。我視若無睹,聽而不聞,就任他在線上大發牢騷。
最近,A總有意無意地說他交了個“女友”,問起這女孩的點點滴滴時,他竟然學我賣關子,說些有的沒的。我叫他帶出來秀一秀,他竟學藝人要走地下情,怕見光死,再不然就怕我破壞他們的“好事”。我問我自己:“我有那麼恐怖嗎?”
可能是愛情正處於萌芽階段,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呵護他的幼苗。但對我而言,他口中的女友卻是“隱形女友”,我由始至終都覺得他編織一個美麗的謊言來襯托自己,我沒有特地去求證,只是聽了就算,免得越問他越胡言亂語一番。
“隱形女友”雖還未現身,A跟我和老實人朋友卻說他有意年尾擺酒席與愛人共諧連理,老實人問我此事屬真與否,我說我只是當笑話來聽。
11月了,A的“婚事”靜如止水,我也沒過問。若他純粹想以他“拍拖”一事來充胖子,拜托他別那麼幼稚!若他真的自導自演這場“夜宴”,那他真的是無聊至極。
Thursday, January 1, 2009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因為太多的電子郵件訴說著不幸的人們需要好心人的幫助,因為太多的轉送簡訊講述病患者的緊急狀況,因為太多的街邊兜售物品募款者,也因為太多的流離街頭乞丐,所以我由之前的好奇轉變成冷漠,所以我看完訊息就按鍵刪除掉,所以我在募款者未靠近我之前就判他“死刑”,所以我路過殘障乞丐的身旁都可以不當一回事。
我相信我對社會冷暖開始抱持事不關己的態度,大多是因為我的眼睛看了太多不法份子以人們的良心作為籌碼所致成,耳朵聽聞太多關於居心不良者的“貓哭老鼠”而築起一堵墻,這一切的一切追根究底還不是因為排山倒海而至的類似例子導致泛濫成災,我不愿成為災黎,唯有情願相信那是以同情包裝出來的假面,雖然這樣的我有點自私。
最近我在我的電子信箱中看見一封某病人急需血型的郵件,一打開,一掃而過,一按“Delete”鍵就將它刪除掉,前后不到數秒,信內的仔細內容更甭談。
后來,我才得知那郵件是發自朋友阿德,郵件中的病患者是他,他患上骨痛熱症急需血液來急救,而我身為朋友的卻很“順手地”將郵件刪除掉,根本不懂他正與死神搏斗著,當下的我覺得很過意不去。
還好,他堅強地活著,沒事了。
那天,在電話裡頭聽到他久違的聲音,這麼遠又那麼近,他說了一句發人省思的話:“我差點死去了。”語中雖帶說笑成份,但卻讓聽者有種不安的感覺,我乾笑幾聲輕輕帶過,然后轉移話題。他說他會過得很好,也會繼續在他罹患骨痛熱症的柬埔寨為生活忙碌、工作,從死亡邊緣中僥幸逃脫出來的他,希望生命在他重生后越發堅強茁壯,我祝福他。
生命本來就薄如蟬翼,承受不起太多的“輕”。當我們還有良心的時候,社會的非法販商卻開始利用人們的良知做一場交易,我們不想自己的良知受蒙騙,都將它框起冷漠對待一切肉眼所觸及的生離死別,這當然不是件好事,但卻是遏阻歪風助長的其一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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